走进遗址,我仿佛穿越时空,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时代,在这里,我看到了出土的大量石器、骨器和装饰品,它们都是峙峪人生活、劳动的见证。尖状器、雕刻器、刮削器、石镞等石器,显示了峙峪人高超的石器制作技术。而骨器和装饰品的出土,则表明他们已经有了初步的审美意识。许多骨片上有刻写的痕迹,这很可能是在文字发明以前人类最早使用的计数符号。尤为值得一提的是,在峙峪遗址中发现了我国迄今所知时代最早的一件石镞,说明当时已经发明了弓箭,这是前所未有的武器,等于把手延长了几十米,在当时来说是最有威力的狩猎工具。弓箭使狩猎的范围扩大,提高了捕猎的效率,从而促进了当时社会生产力的发展。
在遗址的剖面上,我看到了文化层中的两个灰烬层,这是峙峪人生活痕迹的直接证据。灰烬层中出土的骨片,有的刻有复杂的图像,显然是峙峪人有意识的骨雕作品。这些骨雕不仅具有艺术价值,更是研究峙峪人生活习俗和文化特征的重要资料。
此外,遗址中还发现了大量动物化石,包括野马、野驴、水牛、羚羊等。这些化石告诉我们,峙峪人生活的时代,这些动物是他们的主要猎食对象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,峙峪人猎食最多的是野马,因此他们也被称为“猎马人”。
在探访过程中,我还了解到峙峪人的社会组织已经进入了母系氏族公社初期。他们在体质形态上,已经和现代人相似,但在生活习性和文化特征上,还保留着原始人类的痕迹。
整个探访过程让我深刻感受到了峙峪遗址的历史价值和文化内涵,她不仅是研究中国华北地区细石器文化起源与发展的重要遗址,更是我们了解远古人类生活习性和文化特征的珍贵窗口。
站在峙峪遗址上,我仿佛能听到远古时代的风声、水声、野马嘶鸣声和峙峪人的欢声笑语。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往事,虽然已经远去,但它们留下的痕迹和遗产,将永远铭刻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。
来源:山西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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